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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全世界抛弃后,他救我出深渊小说连祁华西楼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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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大鱼头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被全世界抛弃后,他救我出深渊小说连祁华西楼》,由网络作家“一条大鱼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费了好久才按他留的地址找到公司,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,现在饿得浑身乏力。出于礼貌和羞涩,她不敢直接把牛奶灌进肚里,只小口小口认真地喝。华西楼看着她,心中掠过几丝怜惜。从江城到华城,几乎跨越大半个中国,坐普通快车也要一天时间。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,独自来找自己拜年?是受了欺负?还是?但她既然不愿意说,他不好多问,见她杯里的牛奶很快见了底,他起身朝她邀请:“走吧,我带你去吃晚饭。”临近过年,街上张灯结彩,到处弥漫着喜庆氛围。华西楼带她去吃西餐,给她点了大份的儿童套餐。那是连祁第一次吃西餐,她用不习惯刀叉,华西楼替她把牛肉精心地切成小块,又让服务员上了双筷子。她双瞳亮亮的,吃得快又急,嘴角沾了一层酱汁。华西楼看得脸上浮起微笑,嘱咐她慢点,又...

章节试读


她费了好久才按他留的地址找到公司,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,现在饿得浑身乏力。

出于礼貌和羞涩,她不敢直接把牛奶灌进肚里,只小口小口认真地喝。

华西楼看着她,心中掠过几丝怜惜。

从江城到华城,几乎跨越大半个中国,坐普通快车也要一天时间。

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,独自来找自己拜年?

是受了欺负?还是?

但她既然不愿意说,他不好多问,见她杯里的牛奶很快见了底,他起身朝她邀请:“走吧,我带你去吃晚饭。”

临近过年,街上张灯结彩,到处弥漫着喜庆氛围。

华西楼带她去吃西餐,给她点了大份的儿童套餐。

那是连祁第一次吃西餐,她用不习惯刀叉,华西楼替她把牛肉精心地切成小块,又让服务员上了双筷子。

她双瞳亮亮的,吃得快又急,嘴角沾了一层酱汁。

华西楼看得脸上浮起微笑,嘱咐她慢点,又给她倒了杯橙汁。

连祁心情轻易地缓和过来,她和他介绍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,有一只土鸡,还有芋头,过年可以给他包芋饺。

华西楼眸中划过几抹惊讶之色。

山板栗、土鸡、芋饺,每一件都是他小时候回奶奶家,过年最爱吃的东西。

他反应过来,这些应该是奶奶以前和她说过。

只是没想到,这种小事她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?

“谢谢你。”华西楼笑道。

连祁腼腆地摇摇头,表示不用谢。

两人吃完饭,华西楼带她在繁华的商业街逛了一圈。

外面飘了丝绒般的雪花,来往行人迎着冬雪,沉浸在新年的欢乐氛围里,皆不情愿撑伞。

街道旁,高级服装店的橱窗内摆着一排排大红的冬装。

华西楼看了眼连祁身上的旧棉袄,笑道:“给你买件新年礼物?”

连祁忙摆手表示不用,但华西楼已经推开了店门。

“我也得给你拜年。”华西楼向她示意点内。

门方推开,店内的一个服务员立即热情迎上来。

她来回看了眼两人,见那年轻的男人穿了名贵的奢牌大衣,旁边的小丫头却只着一件地摊货,立即聪明地向华西楼笑问:

“先生,是给小妹买衣服?”

“你好。”华西楼示意连祁:“想给她挑件羽绒服。”

“好的。”服务员看向连祁,笑眯眯问:“妹妹几岁?”

连祁见她盯着自己,只得回答:“过完年十②。”

服务员呀了一声:“那就是本命年了,我给你挑一件红色的吧。”

连祁听到本命年,想起前几天表弟放学,不知从哪捡回来一条男性宽大的红裤衩,恶作剧似地塞到她被窝里,说是送给她本命年的红内裤。

表弟过完年不过十岁,就已经被养得油头满面,粗俗顽劣。

连祁掀开被子拿起红内裤,气得手脚发麻,转身怒摔到他脸上。表弟起初愣了一秒,随后哇地大哭大闹起来。

身后的小姨本来冷眼旁观,见此情形直接冲上来劈头盖脸给了她一巴掌,打得连祁鼻孔当即滑下一道血。

“狗贱货,弟弟给你开玩笑都不懂,一天天摆死样给我看!”小姨怒目直视她,伸手指向门口:“滚出去!大过年的给我添堵!”

服务员拉着出神的连祁看店内一排排漂亮的羽绒服,给华西楼介绍:“我们品牌新年有活动,满9999可以赠送一条品牌独家设计的本命年生肖兔红手链,手链价值也要五千。”


连祁仿佛毫无察觉,胸口却陡然发闷,一股酸涩直袭上头。

别说亲了,他连手都不愿和自己碰。

不过这道酸苦很快被她驱散掉,毕竟这么长时间来,她早习惯了如何驾驭这种情绪。

*

连祁当作无事发生,冲干净手,转身坐回客厅,拿起手机继续游戏。

厨房收拾完毕,华西楼走出来,坐她对面沙发上,静静看她。

连祁手机里的游戏声喧闹嘈杂,良久后,华西楼终于问:

“为什么对她有那么大敌意?”

连祁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。

她也想安静地、不着痕迹地让人主动打退堂鼓,没想到对方非但不退,甚至意图挑衅。

“你们在一起了?”她问。

华西楼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
“会在一起吗?”

“相处合适,自然会在一起。”华西楼看她,声音沉缓,似乎在强调。

连祁放下手机:“所以,我为什么不能对她有敌意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华西楼神色隐约沉下来。

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,他的语气带了警告的意味。

连祁没有被他的警告吓到,她平静地凝视他:“她是我情敌。有敌意是我的正常反应。”

华西楼静止几秒。

室内诡异地沉默,唯有连祁卧室靠窗挂的一串风铃细碎地响着。

华西楼没有再说话,他起身要上楼,被连祁叫住。

连祁眸子紧盯他突然变得疏离的背影,落地站起来,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勇气,声音顿挫:

“华西楼,我喜欢你,我爱你!”

连祁对他的感情并不避讳,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明显。

她的胆子一年比一年大,用词一次比一次直白。

直到今天,她终于撕破了这层窗户纸。

华西楼怔了怔,似听到小孩的玩笑话:

“你知道什么是喜欢,什么是爱?”

“我当然知道!”

她怎么会不知道?

他是她阴霾的年少生活中费尽心机抓住的暖光,是她成长生涯中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引路人。

他是她的恩人、亲人和爱人,是她少女夜梦的唯一主角。

是自己无论见不见面,都万分思念,一想到他就觉阴天雨天都是晴天的男人。

连祁脸颊因激动浮了微粉,赤脚噔噔地踩着地板走到他跟前,仰头坚定回:

“我很清楚!”

华西楼垂眸冷沉地凝视她。

“你才19岁,大二的学生,刚成年的年纪......”

她年纪小,性格倔直,他永远只当她年少不懂事。

“我已经19岁,成年了。你应该尊重我的感情。”

“华西楼。”连祁忍住内心翻滚的激动情绪,试着去拉他的手:“你能不能坐下来,认真听我说一次。”

手被华西楼沉默抽掉。

连祁忍不住地哽咽。

和连祁激昂慷慨的情绪不一样,华西楼冷静得可怕。

他的冷静衬托得自己更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。

“成年?”他眼底闪过几抹肃厉之色:“如果今天你29岁39岁,你去过世界各地,见识过更多的人,经历过更多的事......”

“你心智成熟,处事理智,或许我会和你坐下来,认真探讨下什么是爱情......”

“这不对!”连祁摇头打断他话,眼尾泛红,却倔强否认他的观点:

“我很小就清楚,自己喜欢什么憎恶什么,将来要做什么、绝对不能做什么,爱谁恨谁......如果你因为我年龄小,就不承认我对你的感情,我觉得不对。”

华西楼沉声:“你如果真理解什么是爱情,你就应该知道,爱情是相互的。”

连祁愣了愣,声音颤巍:“你......不喜欢我吗?”

“没有爱情。”华西楼决然道。


一个月前,秦圆在社交平台发布了一则笔记,笔记仅有的图是一张背影。

那背影别人或许认不出,但连祁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。

笔记文案写的是:

「某些女的,表面拒绝各种男生表白,实际心里爽死了吧?一边勾引老男人,一边媚男大,恶心死了。」

底下评论全是丑陋的表情包,附带“恶心呕吐”等肮脏词汇。

连祁冷着脸,随手收集证据报了警。

前段时间,秦圆父母及其辅导员多次联系连祁,希望她能接受道歉,避免将事情严重化。

连祁没有答应。

毕竟,秦圆父母和辅导员不能代表秦圆的意思。

秦圆本人变本加厉,多次通过微信私下辱骂威胁她,言语比当初发在社交平台上的还肮脏激烈。

连祁把她的辱骂记录一条条录屏保存,直接诉至法院。

她表示自己精神脆弱,受到秦圆网暴后,一度情绪低落,厌食失眠,要求她公开道歉,支付5万元精神损失费。

华城法院调解室,连祁端坐,冷眼看着对面一排人。

那排人中,有包括秦圆的父母、律师,秦圆本人。

秦圆的父亲秦之嵘是华澜大学新传学院副院长,新闻专业的教授。

华澜大学和连祁所在的政法大学面对面,仅一条马路之隔。

他看起来文质彬彬,气质和秦圆大相径庭。

秦之嵘虽然看不上这种年轻女孩在外面勾搭有钱人的做法,但当下这个情况,最关键的是获取她的谅解。

他身份特殊,事情再闹下去,对他和她女儿,以及两所学校声誉都不好。

他首先替自己女儿向连祁道歉,连祁表示要秦圆亲自道歉。

然而秦圆一声不吭,坐在位置上翻白眼。

调解员无奈,正要提议暂时离场,让大家彼此都冷静下。

室门被敲开,一个法院人员站在门口,朝里面众人道:“不好意思打断下,有位当事人连祁的家属,申请加入调解会议。”

室内霎时寂静。

法院工作人员身体微侧,让出后面一个穿黑色西装大衣的男人。

连祁回头,看着华西楼,眸光条件反射地亮了亮。

他怎么来了?两人视线对视,连祁移开眼,默不作声。

华西楼向指引人员道了谢,踱步迈进室内,礼貌点头:

“抱歉,公司有事耽搁了几分钟,来晚了一步。”

男人身高优越,气质斐然,室内众人盯着他,皆有些移不开眼。

“你是连祁的家属?”调解员打量他,好奇问。

华西楼点头,走过去和调解员握手:“你好,我是她......远房表哥。”

“那么,您贵姓?”调解员问面前的男人。

“免贵姓华,华西楼。”华西楼话毕,又隔着长桌向对面家属伸手。

秦之嵘见他伸手,半起身和他回握:“我是秦圆父亲,秦之嵘。”

“秦教授是华澜大学新传学院副院长。”女律师介绍。

华澜大学新传学院?华西楼眸中闪过一丝吃惊,但很快淡去:“你好。”

秦之嵘点头,打量着面前的男人。

华西楼,这名字有些耳熟,但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。

他看他敛衣坐在连祁身侧,言谈举止沉穆淳和、儒雅英挺,不似一般身份。

他来回看了眼对面两人,又瞟了眼旁边的女儿,轻咳一声,脸色拂了几抹尴尬。

秦圆自华西楼进来,就没出过声。

她收回视线,倚在母亲旁边,再次瞄着那陌生男人,想起此前偶遇接送连祁上学放学的那辆豪华幻影。


她第一次对他的接触有了微妙的抵制。

手臂慢慢抽回。

外面寒风卷夹着头顶几片枯叶,旋转飘进窗户,落至两人脚下。

华西楼手掌落空,在空中顿了顿,放下。

连祁目光望着窗外,并不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
华西楼道:“我有个朋友,前段时间刚调回华城......”

他话音未落,从走道拐弯处走来一个男人。

“西楼。”男人隔着半百的距离叫他,把手里的文件递给身后助理,大迈步过来和他握手:“好久不见!”

连祁见他和华西楼差不多高,穿一身法官袍,五官立体,声音清润,眸眼含笑,反应了半晌,才记起他叫什么。

褚为,华西楼的朋友。严格意义上来讲,他是华西楼合伙人钟言的朋友。

两人早年通过钟言结识,交往并不多。连祁以前也只见过他几面,后来听说他去了南方外省工作,从此后再无接触。

褚为看面前的女孩毫不畏惧地盯着自己打量,冲她笑道:“祁祁,你还认识我么?”

“褚为哥。”她简单叫了声。

褚为反打量她,观她眉眼生得明媚张扬,脸部线条伶俐,身高已到自己下巴。

他对华西楼赞叹:“长大了。”

华西楼顺着他的话垂眸瞥了她一眼,窗外柔光勾勒着她隽秀的侧颜。

她灵动的眸光此刻被长睫虚掩着,神情冷淡,心情不算很好。

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眼,心脏却霎时似有一股微妙电流窜过。

华西楼迅速挪开眼,须臾又困惑地落回她身上。

连看她数眼,她身上那种熟悉的稚气才逐渐回升。

大概是长时间避她不见,对她有些生疏了。

他不着痕迹移掉视线,淡回:“是么?”

连祁长睫抖动,结在胸口的那堵郁气又喘不上来,心道他能看出什么?

等到自己长到三四十岁,七八十岁,有人再感叹她“长大了”,他一个老头坐在摇椅上,只会漫不经心回一句:

“是么?”

褚为道:“今天她过来,在楼下大厅和我擦肩而过,我一下子没认出来。事后才反应过来打个电话给你确认。”

“事情解决了吗?”他问华西楼。

华西楼点头,眉头却并未完全舒展。

对方那姑娘的笔记已经删除,他没有看到辱骂她的文案和评论里肮脏的谩骂,但方才赶到这里,在门口听到那小姑娘骂声时,他大概能猜出她在网上是怎么骂的。

这种事情,要放在以前,她绝对当晚回家就会告状,即使不和自己说,也会同季婶讲。

可没想到现在,她竟然默默憋了几个月不说,甚至孤身前来法院和对方一家对峙。

对方是什么人,得罪了他们,会不会在学校欺负她,给她使绊,这些都是未知数。

他第一次觉得前段时间自己对她强势的冷落,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。

他的方法太生硬,效果好,副作用却大。

窗外天寒风大,卷吹进走廊,连祁额鬓的碎发被掀乱,脸色倔冷。

华西楼目光越过她,抛向她身后。秦之嵘一家从后面走过来。

“既然解决了,上我办公室喝口茶?”褚为指指楼上,邀请他。

华西楼视线抛在几人后面,婉拒他:“下次吧,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。”

他示意连祁出门去自己车上等。

连祁淡淡应了声,走了。

褚为视线从她背影收回,倚靠在窗口,手擦兜问:“你俩闹矛盾了?”

华西楼没有回答。

褚为观他反应,薄唇微挑:“看来矛盾闹得还挺大,宁愿自己一个人来参加庭前调解,也不愿告诉你。”


“还行。”

“快吃早饭吧。先生回来了。”

连祁点了点头,她缓步路过华西楼的房间,余光瞄了眼里面,没见到人。

“先生在三楼书房呢。”季婶看出她心思,指了指楼上,对她使了个眼色。

连祁移开视线:“我没有找他。”

二人时隔数月没见面,一个在二楼,一个在三楼,谁也没想要上楼或下楼打个招呼。

季婶凑到她旁边,说先生是听到你脚受伤,凌晨赶回来的。

连祁淡淡嗯了一声,没怎么接话。

她吃完早饭回房间收拾,季婶站在门口问她:

“祁祁,你中午想吃什么菜?先生说按你的心意来。”

连祁挎上包,在镜子前整理装束:“季婶,我今天有事出去一趟,中午不在家里吃。”

季婶吃惊,瞄了眼楼上,声音故意抬高了几分:“今天不是周日吗,你要出去呀?”

连祁下了一楼,没什么力气应答,只嗯了声。

她站在玄关换鞋,华西楼从楼梯下来。

他穿了件米白色针织衫,灰色休闲长裤,手里拿着什么东西,站在不远处看她。

她余光瞄见他身影,顿了顿,穿鞋的动作逐渐凌乱。

季婶见把人引下来了,微笑着,回厨房忙活自己的事。

连祁今日化了酷酷的妆,大而夸张的银色耳圈,自然微卷的头发高高束起,穿一件复古棕色的工装风短款厚实外套,下搭浅灰色阔腿牛仔。

“去哪里?”华西楼问她。

时隔数月,这是两人第一次对话。

“有点事。”连祁声音僵硬,并不和他对视。

华西楼问:“去学校?”

“嗯。”见她换鞋动作有些迟缓,华西楼下楼几步,问:

“脚好点了吗?”

“痊愈了。”她丢下这几个字,转身出门。

季婶从厨房出来,看见先生一个人站在楼梯口发呆。

她叹了口气:“您生日那天晚上,我把人接回来之后,就变成这样了,一直丧焉焉闷闷不乐的。”

华西楼回神,复杂情绪掩盖在眼底,却并未说话。

“不过,她这段时间可忙了,学校里好像很多事情。”

华西楼沉默走到窗户旁,目光抛向远方的秋日原野。

三个多月的疏远似乎有了成效,她在渐渐适应独立的生活。

他摊开手,掌心中是一条兔坠红绳。

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?

他眼里泛出沉痛和无奈,阖眼再次启眸,眸中更多的是沉肃和决断。

她这种脾性,自己不做得绝点,她永远不会放弃那股执拗。

季婶看先生安静站在窗口,心中感慨。

两年前她丈夫患重病住院,是他给自己垫付的巨额医药费。儿子去年大学毕业,因为学校和专业不是很理想,找不到工作,也是他给安排的岗位。

华先生是个好先生,就是这孤孤寂寂的,看起来实在有点可怜。

祁祁这孩子,更是个......孤单命苦的。

这么多年来,两人也算相依为命,何必闹成这样呢?

她走过去,斟酌了下词汇:“先生,祁祁对你......”

“季婶。”华西楼知道她要说什么。他打断她的话:“她只是青春期闹情绪,分不清感情。”

19岁,青春期,荷尔蒙萌动,寻求刺激。

找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男性,像小孩子闹玩具,越要不到越闹得严重,以为那就是爱情......

季婶话到嘴边,听他这么说,也便闭了嘴,不再多言。

实际上,感情这种东西......谁又能分得清呢?

她暗叹息一口气,走开了。

*

连祁见的不是朋友,是秦圆。

秦圆是隔壁新闻学院的同学。连祁顺着某社交平台一个账号找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