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强娶长嫂,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》,由网络作家“在十月初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只是他刚踏进一步,就被宇文和克拦下来,“你不能进去。”即便他腿脚不方便,但宇文和克仍旧不想让宇文布赫占了姜若离的便宜。宇文布赫眯眸,眼中划过危险之光,声音冰冷:“让开。”宇文和克却毫不退缩,他淡漠的目光扫过宇文布赫的右臂:“阿离是我的女人。”宇文布赫嗤笑,“大哥真是厚脸皮。”话落,他就要甩开宇文和克的手,奈何宇文和克身后的士兵也围了过来,将宇文布赫团团围住。宇文布赫的士兵也凑了过去,几十个人,混乱一团。“你退后,不许进去。”宇文和克的嗓音冷冽,透着浓浓的警告之意。“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!”宇文布赫冷喝道。他不仅仅是宇文和克的弟弟,更是西番的新首领,如果这群士兵真敢动他,必须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,看看够不够硬。然而他们毕竟不敢动手,只是...
只是他刚踏进一步,就被宇文和克拦下来,“你不能进去。”
即便他腿脚不方便,但宇文和克仍旧不想让宇文布赫占了姜若离的便宜。
宇文布赫眯眸,眼中划过危险之光,声音冰冷:“让开。”
宇文和克却毫不退缩,他淡漠的目光扫过宇文布赫的右臂:“阿离是我的女人。”
宇文布赫嗤笑,“大哥真是厚脸皮。”
话落,他就要甩开宇文和克的手,奈何宇文和克身后的士兵也围了过来,将宇文布赫团团围住。
宇文布赫的士兵也凑了过去,几十个人,混乱一团。
“你退后,不许进去。”宇文和克的嗓音冷冽,透着浓浓的警告之意。
“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!”宇文布赫冷喝道。
他不仅仅是宇文和克的弟弟,更是西番的新首领,如果这群士兵真敢动他,必须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,看看够不够硬。
然而他们毕竟不敢动手,只是围成一圈,不让宇文布赫进去房间。
宇文布赫见状,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。
他从腰间取下长剑,剑刃锋芒毕露,散发寒气,令周围的人皆是胆战心惊。
宇文和克皱眉,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弟弟冲动、暴戾,却不知他竟如此狠毒,这一剑砍下去,岂不是要砍掉一个士兵的脑袋。
他立刻道:“布赫,你别胡闹!”
宇文布赫不答,挥剑就要往前冲,谁料这时候,屋内传来姜若离的声音,“宇文布赫!”
她喊的是他的名字。
宇文布赫愣了片刻,旋即收回剑,看向房门:“可敦想我了?”
门口处的姜若离简直要吐血,这个宇文布赫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?
姜若离道:“你在门口吵嚷,影响我休息。”
听到这句话,宇文布赫的表情瞬间变得哭笑不得。
这个小骗子居然不睡觉,一直注意外边的动静。
宇文和克趁机夺过宇文布赫手中的长剑,低斥道:“布赫,退后。”
姜若离的耳朵贴着房门,确认宇文布赫没有冲进来,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太可怕了。
她都快睡着了,却听到外边一阵吵闹,凑近听,竟然听到宇文布赫要闯进来。
想到那张粗布上的自己,若是任由宇文布赫进来,那她不知被折腾得多么惨。
毕竟宇文布赫就是个变态。
姜若离抱着手臂在门边等了好一会儿,这才回到榻上继续睡着。
入睡后,却做了一夜的梦,一会儿是宇文和克问她:为何要给我下不举的药?
一会儿又是宇文布赫压着她:今夜我就要了你。
醒来后,姜若离头疼欲裂。
外头的天已经大亮。
姜若离揉了揉额头坐起身,一睁眼,就对上了宇文布赫幽深的眼睛。
宇文布赫看着她,目光炙热而专注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姜若离吓了一跳,猛地把被子拉高,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
而且她还在熟睡着,也不知道他进来多久了。
姜若离心里懊恼,早知如此,昨晚她就应该用桌子把门抵住的。
这样一来,宇文布赫的就进不来了。
宇文布赫却突然靠近她,挑眉反问道:“这是我从小住到大的房间,我为何不能进来?”
姜若离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。
“还记得我曾说过的吗?”宇文布赫伸出手,轻轻捏住她尖细的下巴,“我们的账还未算清楚。”
闻言,姜若离心底咯噔一跳,下意识往后挪了一点。
宇文布赫的神色愈发晦暗莫测,他突然欺身而上,双手撑在她两侧,“怕什么?”
他要亲不亲的模样,像极了一条随时准备攻击猎物的毒蛇。
姜若离紧绷着脊背,沉默着不吭声。
姜若离咽了咽口水,“你想干嘛?”
“我想亲你。”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姜若离的渴望。
宇文布赫微微弯腰,鼻尖抵着她的鼻尖,两人呼吸交缠,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淌蔓延。
昨晚他就想这样做了。
他在门外守了一整夜,一闭眼,就全是姜若离娇媚动人的模样,他忍不住想象,他的可敦会是何种风情。
宇文布赫越想越兴奋,恨不得现在就扑倒她。
若是能品尝到她甜美的滋味,必然销魂蚀骨。
他很期待,期待与她肌肤相亲,亲密无间,他甚至幻想过无数次,当他拥吻着她,爱抚着她,肆意掠夺着她的香津,那感觉会比他打胜战都要强烈。
姜若离感受着他喷薄而出的热力,心中害怕极了。
这个男人,每次提起亲密的关系时,眼中总带着侵略性,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。
“不行。”她艰难开口,拒绝的同时,她还在寻找脱身的办法,她不想承欢。
宇文布赫的唇角勾勒起邪佞的弧度,语气充满诱惑,“你怕我?”
他觉得姜若离是装的,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,但下起药来,却毫不手软,他威胁道:“我若是告诉大哥,你给他下不举的药,你觉得大哥会是什么反应?”
姜若离:“……”
为什么她不信呢?
她觉得宇文布赫挺熟练的。
而且这家伙这么急色,怎么会是第一次?
当她是傻子呢?
肯定是在骗她的。
姜若离心里边在骂他渣男,表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,只是宇文布赫抱得太紧,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。
想要推开他,可宇文布赫根本不愿意放开。
他太开心,太激动了。
其实他一直妒忌宇文和克比他更加早遇到姜若离,而且还纳了姜若离为小妾,他嫉妒宇文和克曾经得到过姜若离。
没想到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仔细想一下,其实也对。
姜若离是个小骗子,又会药理,之前就给宇文和克下不举的药。
也就宇文和克这个蠢蛋没有发现,此时,他倒是感谢宇文和克这个蠢蛋了。
感谢他没有发现姜若离给他下不举的药,让他可以完完全全拥有姜若离。
宇文布赫恨不得亲死姜若离,他也确实这么做了,狠狠吻住了她的唇,双臂收拢,越箍越紧。
他迫切地想要占有她,想把她压在身下,肆无忌惮地品尝她的美味,享受他们两人之间独属的温柔缱绻。
姜若离被他吓坏了,使劲儿挣扎,可宇文布赫的力气太大,像是铁钳一般固执地禁锢着她。
不过到了最后还是放开姜若离,“还有三天的时间,我们就圆房。”
三天而已,他等得起。
他要给姜若离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,让她永远忘不掉。
姜若离松了口气,但并未彻底放松下来,她气喘吁吁地看着宇文布赫,“我……我想行医救人。”
吻太久,姜若离有些缺氧,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几分娇媚。
宇文布赫的呼吸乱了,眼眸幽深晦暗,他盯着她红艳艳的唇瓣,喉咙滚动,忽然道:“这三日,你还是好好准备我们圆房的事宜吧。”
这是不同意她行医的意思。
宇文布赫防备心很重,她只是去行医,顺便看一下布局,他都不愿意。
姜若离眨巴了下眼睛,“我……只是好意想帮……你而已,你……不愿意……就算了。”
就这么担心她跑掉么?
她准备了这么久,到头来连城门都出不了,姜若离很是沮丧,但她不能表现出来。
因为宇文布赫一直在看着她,这人警惕性极强,心思也很敏锐,万一他猜透了她的计划,那岂不是功亏一篑?
见她垂下眼睑,宇文布赫笑了笑,伸出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唇,“不是不许你行医,而是担心你太累,你就在院子里坐着,他们觉得身体不舒服,就会过来找你看病。”
姜若离抬起眼睫,“当真?”
“自然,我再帮你寻几个大夫一起,你自己一个人,太累了。”
他刚上任,战伤的族民很多,姜若离主动帮他,他当然开心,但也不想她太累。
姜若离微抿粉嫩的唇,“那好,我就待在院子里看病。”
既然宇文布赫不允许她出城门,那她就好好帮人治病。
“你先休息,我去安排。”宇文布赫摸了摸姜若离的脑袋,站起身往外走。
姜若离立马拉住他的衣袖,仰头望着他。
宇文布赫笑了,“怎么?舍不得我?”
姜若离没有否认,点头,“早点回来。”
她决定要讨好宇文布赫,让他放松警惕,找好机会再逃跑。
虽然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转变很大,但她说了,她想跟他好好过日子。
宇文布赫确实不信,他捏着姜若离的手,“你这样我真不习惯。”
恩和等了一阵,没见他说话,心中更急,忍不住想伸手扯了扯宇文布赫的袖子,可她的手都没有碰到宇文布赫,就已经被他甩掉了。
恩和委屈极了,红着眼眶看向姜若离。
姜若离暗骂宇文布赫不知好歹,恩和这么个大美女讨好他,他居然不为所动。
难道宇文布赫是太监么?
太监·宇文布赫此时开了口,“你们何时变得这般要好了?”
他没记错的话,恩和一直在针对姜若离。
方才见到她们二人一起的时候,宇文布赫还怕恩和欺负姜若离,但出乎他意料,并没有,不知姜若离在说什么,恩和直点头。
他一走过来,二人就同时不说话了。
宇文布赫很是怀疑,他问这句话的时候,是凑近姜若离的耳边问的,恩和不知道他说了什么,只是见到他俩的姿势非常暧昧。
她不满地皱眉,“布赫哥哥,你快教我怎么用鞭子。”
姜若离此时不敢动了,假笑道:“我觉得恩和挺好的,毕竟我们都是女子,说上几句话,关系就会变好,恩和想跟你练功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“你想练功?”宇文布赫故意说错她的名字,“你想用鞭子,我可以教你,至于其他人,我教不了。”
这是不打算教恩和的意思。
恩和有些难过,但还是不肯退缩,“那我也跟着学,布赫哥哥,你打算什么时候教姜若离?”
宇文布赫不想搭理她,直接带着姜若离就要走。
可恩和却拦住了他,“布赫哥哥,我是真心实意想练武的,你顺便教教我吧。”
恩和从来没有这么求过谁,布赫哥哥是第一个,她希望他能答应。
姜若离看不过去了,“宇文布赫,恩和好歹是大祭司的女儿,人家都这样求你了,也应该给她留几分面子。”
宇文布赫挑唇,似笑非笑道:“她不值得我留半分面子。”
恩和气恼地瞪着姜若离,“不必你帮我说好话!”
为什么布赫哥哥对姜若离这般好?
她都怀疑姜若离说帮她嫁给布赫哥哥是骗她的,故意看她笑话。
姜若离没想到恩和瞪自己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宇文布赫冷笑一声,“她是我的可敦,你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,来人,把她拖下去!”
他自己喜欢把姜若离欺负哭,不代表他喜欢看别人欺负姜若离。
恩和吓了一跳,忙摆手道:“不,布赫哥哥,你误会了,我没有……”
“拖下去!”宇文布赫懒得再废话,命令侍卫将恩和拉下去。
恩和不敢置信地看着宇文布赫,“你……”
恩和挣扎着大喊:“快放开我……布赫哥哥,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可宇文布赫根本无动于衷,甚至不看她一眼。
恩和不甘愿地被拉下去,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姜若离一眼。
姜若离摸了摸鼻尖,真不是她惹事啊。
恩和被拉下去后,宇文布赫才收敛神色,目光沉沉地盯着姜若离,“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招?还是说你想玩鞭子?”
“我……”姜若离无语,她哪敢耍花招啊,她只是想助恩和一把而已。
而且鞭子什么的,从宇文布赫嘴里说出来,肯定不正经。
如今不仅没能帮助她,反而让恩和跟宇文布赫的关系更加不好了。
难道她的方法错了?
可姜若离把自己的计划过了一遍,还是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。
直到宇文布赫把她转过来,姜若离才想明白,宇文布赫才是那个不确定的因素。
姜若离:“……”
她怀疑宇文布赫在跟她玩角色扮演。
宇文布赫的思想和行为是不是太超前了?
而且,他又没有病,别搞这些角色扮演好不好?
姜若离真的想骂人,只是想到宇文布赫的手段,她又不敢骂,于是笑着道:“你又没有病,不需要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病?你又没有看过。”宇文布赫还是抓着她的手不放。
说话的同时还低头看着她,宇文布赫的眸子很深邃,眼波流转之间,仿佛藏了一潭秋水,嘴上却诱哄道:“你摸摸。”
话落,他就抓着姜若离的手往自己腰腹处按。
姜若离被迫触碰他结实的胸膛,脑海中浮现出他结实的腹肌,那是男人最性格的部位之一,她有些尴尬,忙收回了手,“我、我不摸了……”
“为何不摸?”宇文布赫不依,非要让她摸,“不摸不看,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生病?”
姜若离:“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快被宇文布赫气晕过去了。
宇文布赫确实生病了,因为他正在发骚!
正在发骚的宇文布赫继续道:“姜大夫,我现下很是难受,还请姜大夫替我医治。”
“医治”这两个字他说得尤为暧昧,姜若离真想给他一巴掌。
不,给他一巴掌,在宇文布赫眼里,可能是在奖励他。
应该给他下自己特制的毒药,服用一点就直接死掉。
姜若离自认擅长治病救人,可她真的治不了发骚的宇文布赫。
姜若离忍住想打人的冲动,耐着性子道:“你别闹了。”
她真的不想跟宇文布赫玩这个游戏。
宇文布赫固执道:“我没有闹,你帮我看看,别忘,你之前给我吃过什么药。”
语气中隐隐带着威胁,姜若离顿时就心虚。
是啊,她确实给他吃过不举的药,一些雌性激素,吃多了,就会不举。
她再不想医治,也只能道:“那我帮你看看吧,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看病的流程是怎样,姜若离就怎样对待宇文布赫。
宇文布赫思考了一下,随即低声在姜若离耳边说了一句。
姜若离:“……”
“这么看来,你应该没事。”姜若离真的想揍人,宇文布赫怎么能说这种话?
姜若离觉得她的耳朵都要脏了!
宇文布赫却不愿意放过她,“姜大夫不看怎么知道没事?”
他还是抓着姜若离的手,让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,“姜大夫解开看看。”
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,夕阳余晖照射在屋内,使得屋子蒙上一层暖黄色的光芒。
宇文布赫站在窗边,背影修长挺拔,宽肩窄臀,衣衫半敞,露出精壮的小麦肤色胸膛,胸膛上方纹着一头狼,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皮肤中破体而出,跳跃而出。
这应该是姜若离第一次如此仔细看宇文布赫的身体。
她发现宇文布赫的身材很匀称,线条极好,胸肌与腹肌分明,肌肉充满爆发力,每一块肌肉仿佛蕴含了巨大的能量。
这么一想,姜若离突然有些害臊,赶紧移开视线。
“姜大夫,你的脸怎么红了?”宇文布赫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,拉着她的手不放。
“你先松开我。”
她才没有脸红,明明就是宇文布赫在胡说八道,姜若离推攘宇文布赫,宇文布赫顺势握住她的手腕。
拉着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腹肌上,“继续。”
他很满意姜若离的反应。
姜若离应当是喜欢他这幅身体的,他身强体壮,不像宇文和克身材那般瘦小。
宇文布赫见她坚持,心中有些不爽,但还是软声哄道:“你不必担忧,我会派人上山帮你采药,”
他西番国并不缺识草药的大夫,并不需要姜若离冒着生命危险去采草药。
况且,他也舍不得姜若离有事。
好不容易才娶到姜若离,他可不想姜若离因为宇文和克而出什么事。
即便是被蚊虫咬一口,他都心疼得要命,更别提有野兽袭击,他肯定会疯掉。
虽说宇文和克那些手下武艺高强,但他依旧不敢拿姜若离的性命冒险。
姜若离却摇头,“这件事不能假手于人,有些草药特殊,我必须亲力亲为,你别担心我。”
她也看出宇文布赫的担忧,于是保证道:“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。”
被姜若离那种讨好的眼神看着,宇文布赫心里痒痒的,恨不得立刻把姜若离搂进怀里狠狠吻一通。
姜若离的眼神太勾魂了。
见他久久不吭声,姜若离便以为他答应,于是拿起自己的工具就要往外走。
只是她刚走几步,宇文布赫就跟了过去,“我跟你一同去。”
他抓着姜若离的手。
宇文布赫不懂药理,也不认识什么药草,姜若离倒是没有再拒绝,怕浪费时间。
一行人便往山上去。
姜若离几乎没有走出院子,这会能上山,她尤为开心。
远远望去,一片绿油油的,那山很高,应当可以看到西番城墙布置。
一方面,姜若离上山是为了采药,另一方面,她也是为了了解西番的地图,为之后的逃离做好准备。
山上的树木多,各种各样的动物声音混杂在一起,听起来格外聒噪。
姜若离忍着耳膜的震动,一边辨别药草,一边寻找药材。
他们一路畅通无阻,直接找到了姜若离需要的药材。
姜若离蹲在草丛边仔细研究药草的习性,一副专注的模样。
宇文布赫站在旁边,静静地看着姜若离,见她像只小狗一般,这里嗅嗅那里闻闻,似乎在辨别什么。
他不由笑了,蹲了下来,“是这些么?”
姜若离点头,“嗯,它们的香味很独特。”
她对药草比较挑剔,可是看到这些药草长得这般好,比捡到钱还要开心,姜若离直接全采了。
宇文布赫看着,不由得问:“这是什么药材?可敦教教我如何辨别。”
闻言,正在采药的姜若离愣住了,“你想学药理?”
宇文布赫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,只是问她:“你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姜若离怕他怀疑,到底还是告诉了他,“是紫珠草,可治创伤出血。”也能避孕。
当然,后面的话姜若离没有说出口。
宇文布赫自己也采了一些,放在竹篓里。
这之后,宇文布赫像是上瘾了一般,每看到一种植物,无论是药草还是杂草,都问姜若离,“这是什么药草?”
姜若离一一回答了,直到他拿过来一块叶子比较大的药草,“这又是什么?”
看到他手上的药草,姜若离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,“是杂草。”
“不对。”宇文布赫不信,“若是杂草,你怎会露出这样的表情?”
他直接从姜若离身后抱住她,嘴巴贴着她的耳朵,“说,这是什么药草,不说的话——”
宇文布赫故意停了下来,抬眼看着这一片的草地,“此处很是平坦,倒也合适圆房。”
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就是个泰迪,无时无刻都在提圆房的事,这还是在野外,随时都有野兽跑出来。
在这种环境下,宇文布赫居然还想到圆房,果真是个变态。
她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,“别凑近我,这是淫羊藿,壮阳用的,专治不举,正好适合你。”
若是其他男子被人骂不举,定然会勃然大怒,可宇文布赫却只是冷哼一声,突然把她压在草堆里,暧昧道:“你现在就可以试试我是不是不举。”
话落,还吻了吻她的耳朵。
姜若离觉得他神经病,一把推开他,“别妨碍我采药。”
宇文布赫又黏了上来,紧挨着她,“那你亲亲我。”
“我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姜若离话还没有说完,又被宇文布赫堵住了嘴巴,“没事,我亲你也一样。”
姜若离:“……”
身后的士兵们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要看哪里。
尤其是宇文和克的手下,只替自家首领不值,但又不能说什么。
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医治好首领的腿伤,其他的事都要往后挪。
姜若离一边被宇文布赫占着便宜,一边往山下看去,果真看到好几个城墙,她一一记在心里头,嘴上又让宇文布赫别太过分。
奈何宇文布赫根本听不懂人话,还是那样,一直亲亲抱抱的。
终于在天黑前,姜若离采好了药。
山上草木多,蚊虫也多,姜若离准备了驱蚊的药包,倒也没有被蚊虫咬到。
可怜了宇文布赫,仗着自己皮糙肉厚,没带防蚊虫的东西,被咬了好几口,他一直嚷着要姜若离负责。
还道德绑架她,“我是因为帮你采药才被蚊虫咬的,我的伤,你必须负责。”
宇文和克的伤跟她毫无关系,她都这般上心,自己因为跟她上山采药被蚊虫咬,姜若离应当更关心自己才是。
姜若离对宇文布赫说“负责”这两个字已经有阴影了,一听到他说负责,就想到自己把他当小白鼠的事。
不由得递给他一盒药膏,“这是治蚊虫的,你自己擦吧。”
宇文布赫没动,反而把药膏塞回给姜若离,“你帮我擦,我看不到。”
他边说话边指着自己的脖子和后腰的地方,“这两处都被咬了,你帮我涂。”
姜若离:“……”
她怀疑宇文布赫在耍流氓,但她没有证据。
姜若离没说话,继续往住处走去。
一直到吃完饭,洗漱完毕,姜若离回到自己的房间,掀开被子准备躺下的时候,却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。
吓得姜若离差点尖叫起来,定睛一看,便看到了光着上半身的宇文布赫。
他似乎已经洗漱完,身上带着皂角的香味,这人半躺着,还好心提醒姜若离,“该帮我涂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