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从前烟雨不见杨柳张诗瑶唐家裕小说完结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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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耳根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诗瑶唐家裕的女频言情小说《从前烟雨不见杨柳张诗瑶唐家裕小说完结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折耳根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文总,您好,我是家诗美妆的负责人,听说您爱喝茶,我专门给您带了点西湖龙井,您看......”唐家裕手都举酸了,背对着她坐着的女人才慢悠悠晃着椅子转过来。她的面容似曾相识,电梯,张诗瑶,对了。她当时和张诗瑶在一起,在7号酒店见过一面。她居然是张诗瑶的朋友?唐家裕满是疑惑,张诗瑶很少出门,怎么会结交到这种有身份的朋友?不过,不管怎么说,如果文总真是张诗瑶的朋友,今天的谈判他至少有七成把握。唐家裕一脸热忱:“文总,幸会幸会,你居然是诗瑶的朋友?”文程希嫌弃地看了眼唐家裕手中的茶叶盒,兴致不高的回了句:“对啊,诗瑶是我朋友,这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唐家裕陪着笑说:“我是张诗瑶的丈夫,我叫唐家裕,“家诗美妆”负责人,之前和贵公司有合作的,今天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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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总,您好,我是家诗美妆的负责人,听说您爱喝茶,我专门给您带了点西湖龙井,您看......”

唐家裕手都举酸了,背对着她坐着的女人才慢悠悠晃着椅子转过来。

她的面容似曾相识,电梯,张诗瑶,对了。

她当时和张诗瑶在一起,在7号酒店见过一面。

她居然是张诗瑶的朋友?

唐家裕满是疑惑,张诗瑶很少出门,怎么会结交到这种有身份的朋友?

不过,不管怎么说,如果文总真是张诗瑶的朋友,今天的谈判他至少有七成把握。

唐家裕一脸热忱:“文总,幸会幸会,你居然是诗瑶的朋友?”

文程希嫌弃地看了眼唐家裕手中的茶叶盒,兴致不高的回了句:

“对啊,诗瑶是我朋友,这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
唐家裕陪着笑说:“我是张诗瑶的丈夫,我叫唐家裕,“家诗美妆”负责人,之前和贵公司有合作的,今天我来就是......”

“不对啊。”文程希皱着眉头,故作疑惑道:

“你说你是张诗瑶丈夫?不对吧。

在7号酒店的时候诗瑶明明说不认识你,而且你当时不是正搂着其他女人给儿子庆生吗?

我可没听说,诗瑶什么时候生小孩了。”

“这......”唐家裕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张口结舌:“这,就是一个误会。”

文程希好整以暇看着他,唐家裕动了动嘴半天无从解释。

“唐总,还是算了吧,做生意讲究诚信为本,我们公司向来不和满口谎言的人合作。”

唐家裕称得上是跌跌撞撞走出娇容美妆的,文程希在落地窗前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,心里总算出了口恶气。

张诗瑶啊张诗瑶,这样的男人,真的值得你付出宝贵的生命吗?

希望你争口气,不要再踏进这泥潭死穴,后半辈子,为自己好好而活。

唐家裕浑浑噩噩回到公司时,听保安说陈欣怡已经走了。

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管她,他窝在沙发里看着辛辛苦苦打拼来的公司,一阵疲惫。

这些年,他在事业上顺风顺水,有如神助,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大的挫折。

公司里的人都走了,内心的空洞逐渐被黑夜放大,他想起以前,和张诗瑶住在棚户区时,他们分吃一桶泡面的情景。

“瑶瑶啊,等我挣了大钱,我们一人一桶泡面。”

张诗瑶低着头笑:“好。”

“再加一个鸡蛋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还要加火腿。”

“好。”

唐家裕恼了:“你怎么什么都说好,你就是在敷衍我。”

她嗦掉嘴角的面条,一脸认真地看着他:“我相信啊,你这么能干,将来肯定挣大钱的。”

人总是在遇到困难时才会想起来时路上,那个曾经陪他一起哭过笑过的人。

不知不觉,唐家裕已经泪流满面。

“瑶瑶,我想你了。”

他拿起车钥匙,一刻也等不了地飞奔回家。

只有家,只有张诗瑶,才能让他好起来。




他曾经说过,永远不会把她当残疾人看待。

可他现在的眼神,刺痛了张诗瑶的心。

那眼神分明在说,你这个样子,要怎么去爬山。

张诗瑶压下心中的不安,恳切地看着他:“家裕,我不会给你丢脸的,我会尽力而为的。”

为了证明,她甚至用手撑着轮椅站了起来,忍着脚底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,从餐桌旁一步步走到了沙发边。

七年来,她每天都会做一些简单的康复训练,但是像今天这样脱离辅助工具一次性走了十来步,还是第一次。

张诗瑶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,整个人疼得骨头都抽痛了起来。

“瑶瑶,你真的可以走了。”

唐家裕满脸期待地看着她,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。

张诗瑶看着丈夫泛着红光的兴奋脸庞,忍着痛朝他微笑。

“明天爬山带我去吧,我会站在下面为你鼓掌加油的。”

唐家裕拨通了秘书的电话,快步走向阳台外面:“是的,行程需要改改......”

张诗瑶推车来到和阳台相连的房间,唐家裕打电话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
“她执意要去,只有改改行程。你乖点,别露出马脚。准备一辆商务车,尽量把她留在车上吧。”

“我说过不会离婚。“

乖点,马脚,字字句句就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。插。进张诗瑶的心里。

她脑袋嗡嗡直响唐家裕再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

吃完饭,唐家裕麻利的收拾好碗筷,照例帮张诗瑶按摩双腿,手法娴熟力道刚刚好。

张诗瑶看着他,神色复杂。

他是怎么做到将心分出两半,一半给别人,一半给她的?

又是怎么做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?

张诗瑶翻来覆去睡不着,她睁开眼,看着熟睡中丈夫毫不设防的脸,被昏暗的小夜灯分割成明暗不清的模糊色块,像是一个陌生人。

第二天一早,秘书送来一双运动鞋。

丈夫蹲在轮椅边,耐心为她试着鞋子。

“昨晚我报了你的鞋码专门找人定做的,试试吧。”

他温柔地说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话,亲手为一个双腿残疾的人送上一双新鞋。

张诗瑶已经很久没有穿过正式的鞋子了。

之前她也许会想,他只是不想让人过多关注她的腿而已,然而现在,他应该只是不想让她丢了他的脸。

鞋子一点也不合脚,入口太窄,脚背太低,穿上后挤压的痛感就像正在接受某种酷刑。

他明明看见她因疼痛而瑟缩的身体,却还是牢牢抓住她的脚,硬生生摁进了鞋子里。




唐家裕没回家。

白天的事显然是张诗瑶不对,他不过就是瞒着她去给小乖过个生日。

她倒好,破坏了小乖的生日宴不说,还重伤欣怡,亏得欣怡还一直替她说话。

他叹了一口气,是不是自己太过在乎她,才会让她越来越无理取闹。

为了补偿小乖,唐家裕带着陈欣怡和小乖一家三口去了游乐园。

游乐场热闹非凡,他们玩了整整一天,买了冰淇淋,吃了牛排,玩了十几个精彩刺激的项目,一家人其乐融融。

傍晚,天空突然淅淅沥沥下起雨,唐家裕皱起眉头。

诗瑶的腿一到阴雨天气就会疼得睡不着觉,他之前都会在旁边给她按摩,才能缓解她的疼痛。

但小乖黏着他撒娇要他今晚陪他睡,陈欣怡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暧昧和期待。

算了,再晾她几天吧。

之后唐家裕带着陈欣怡和小乖住在外面的公寓里。

直到“家诗美妆”出了状况。

唐家裕刚到公司就被秘书念叨得脑袋疼。

“家诗美妆”今年信心满满准备推出的春季高奢新品,宣发都做了,样品测试效果也非常好,一大批采购商还抢着预订,甚至提前预付了妆品订购款。

可就在这个节骨眼,之前一直长期合作的核心技术商“娇容美妆”突然终止合作,不再接他的订单了。

重新再找技术商,需要时间,赶不上新品发布会不说,成本也会提高不少。

产品做不出来,双倍退定金的损失更是不可估量,一旦处理不好,他的公司可能会出现严重危机。

“家诗美妆”本来就是靠贴牌生产赚快钱的,这一下,他体会到了被人卡脖子的难受。

“马上准备车,我要亲自去拜访娇容美妆总经理。”

时间就是金钱,唐家裕屁股还没坐热又风急火燎地往外赶。

刚到门口,他就被陈欣怡拦个正着。

唐家裕瞥她一眼:“回来再说,我现在有急事。”

“张诗瑶她做得也太绝了,你知道今天我妈来,我有多丢脸吗?”

陈欣怡脸红脖子粗地叫嚷着。

唐家裕听见张诗瑶的名字停了下来。

“你什么意思?诗瑶做什么了?”

陈欣怡冷哼一声,气不打一处来。

在这之前,张诗瑶通过主张夫妻共同财产,要回了唐家裕为陈欣怡购买的豪华江景别墅和一辆X系宝马。

陈欣怡被赶出别墅时,她妈正带着乡下的七大姑八大姨来投奔她。

陈欣怡看着七大姑八大姨鄙视的眼神,感觉自己丢脸丢到了姥姥家,对张诗瑶的恨更上一层。

她被她妈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,越想越气,直接跑来找唐家裕闹。

“你当初说什么,她对你是真爱?真爱会算得这么清楚,她不是为了你的财产说出去谁信。

你当初为了照顾她,每天再晚都要回去,丢下孩子让我一个人带,现在她倒好,翻脸不认人。

我不管,你得再给我买一套别墅,这是你欠我的,欠孩子的......”

张诗瑶果然还在生气,要回房子她如果能消气,唐家裕无话可说。

他不耐烦道:“你先租房子住,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谈论这个。”

陈欣怡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你什么意思?打发乞丐呢。

谁要去租房住,你还有没有良心,自己住大别墅,让我和儿子租房子?

我不管,你今天必须给我买,不买别想走。”

唐家裕太阳穴突突直跳,他深呼吸才按捺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。

这是在公司,他堂堂公司老总,必须注意形象和影响。

他压低声音克制道:“说了等我回来,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
没想到陈欣怡一听更加来劲:

“好啊,唐家裕,你现在就走,走了我马上带着小乖搬到你家去,大不了和你那个残废老婆住一起,我们在旁边办事情还更刺激呢......”

啪,陈欣怡的脸被唐家裕重重一巴掌打歪,嘴角渗血。




等到张诗瑶杵着拐杖费力走出山坳时,天已经微微转黑。

山脚一片空地上,一群人正围着篝火跳舞,欢声笑语。

唐家裕满脸红光,牵着那个女人的手,笑得开怀。

张诗瑶像个局外人,被遗忘得一干二净。

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,一阵冷风袭来,张诗瑶打了个哆嗦,顷刻间,豆大的雨从天而降。

人群一哄而散,躲到了附近的天幕之下。

张诗瑶腿脚不便,只能像个落汤鸡任由雨水淋透。

“死瘸子,这是你的东西?”

张诗瑶望去,又是那个小男孩,拿着她母亲的遗物玉佩,正不怀好意地嘲笑着她。

张诗瑶看着嘻嘻笑着的小男孩,怒火中烧:“还给我。”

“有本事自己来拿啊。”

张诗瑶杵着拐杖在雨中艰难前行,眼看快要追上,小男孩一个转身,将玉佩狠狠摔碎。

她在小男孩动作之前就扑了过去,但还是扑了个空。

小男孩被大人的重量撞摔,脑门磕在了石阶上,哇哇哭了起来。

唐家裕听到声音,撑着伞万分焦急的跑过来搂起地上的小男孩:

“小乖,你怎么了?你痛不痛?”

小男孩在唐家裕的怀里哇哇大哭,他抽泣着抬手指向张诗瑶:

“是她,把我推倒的。”

唐家裕听到后,失望地看着她,“张诗瑶,你要谋杀一个孩子吗?”

没有质疑,直接给她判了罪。

明知道他不会信,张诗瑶还是无力地辩解着:“我没有推他,是他自己摔的,他把我的玉佩摔碎了,我只是想接住玉佩。”

唐家裕看了一眼石头上的玉石碎片,神色一顿。

相处这些年,他知道张诗瑶有多思念母亲,有多宝贝那块金镶玉,除了洗澡的短暂时刻,连睡觉她都带着。

他声音软了下来,“不管怎么说,小乖是小孩子,你一个大人,跟他计较什么?”

“跟小乖到道歉,我就原谅你了。”

张诗瑶不可置信地看唐家裕,各种斥责将她淹没,没有一个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,这些她都能忍受,可她的丈夫不仅不相信她,还在维护着欺辱她的人。

她不说话,看向唐家裕的眼神冰冷而陌生。

唐家裕压下心里没来由的烦躁,他实在搞不懂,自己已经给她台阶下了,她怎么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。

向小孩子道个歉而已,这么多人看着,而且她本来就错了,为了一块死人的玉佩,就要在大庭广众下为难一个孩子?

“我知道你今天不高兴,但闹脾气也该适可而止。”

唐家裕不耐烦道,他将雨伞塞到张诗瑶手中:

“我最近就不回去了,你好好想想,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。”

这是唐家裕第一次明确表示夜不归宿,张诗瑶知道他这是在警告自己:你一个残废,没有我的照顾,能坚持几天?

人群走后,张诗瑶拨通了好友文程希的电话,声音难掩疲惫:

“十天后,来接我。”




“你居然打我......”陈欣怡捂着脸满眼愤恨。

唐家裕眼神冰冷深寒:“你敢去找她试试,你什么东西,也配和她比?”

“哈哈哈。”陈欣怡突然爆发出一阵桀桀怪笑:

“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!你知不知道,上次我们去登山,你和我在野外办事的时候,你的亲亲老婆一直在旁边听着呢。

你天天表现得有多爱她,结果呢,当着你最爱的老婆,和别的女人做得起劲。

你成天防着我,结果伤她最深的人就是你。”

陈欣怡看着唐家裕逐渐褪去血色的脸,心中涌起报复的快意。

“不可能......”他就像被人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摆上台面,又恼怒又震惊。

他一直不屑于和陈欣怡的关系,也不怕这层关系最终曝光。

只要他及时结束就好了,他对张诗瑶的爱仍然不会变。

然而张诗瑶亲眼看到了,她会有多恶心自己。

唐家裕想起那天她的异常,而他,还该死地抱怨她,嫌她丢脸。

他看着陈欣怡那张幸灾乐祸的脸,觉得恶心无比,泄欲的工具而已,她居然敢在背后耍心眼。

“ 保安,保安。”唐家裕周身充斥着戾气:“将她给我捆起来,扔到地下室,等我回来处置。”

秘书知道陈欣怡和唐总的关系,还知道他们之间有个孩子,这两人,吵归吵,断不了的。

她深谙这人际关系的微妙。

等到唐家裕走后,她也不敢真捆着陈欣怡。

她将陈欣怡带进库房,只是虚虚掩上门:

“你也别怪唐总,现在公司出现了大问题,很可能面临缩水破产,他心情不好才这样的。”

破产?

她陈欣怡白白跟了这个老男人好几年,到头来房子车子一样也没捞着,他就要破产了?

她眼转子一转,看向库房里成堆的化妆品,贪婪尽显。

她舔舔嘴角的血,咬牙道:“唐家裕,你不仁别怪我不义。”

商务车上,唐家裕重重按压着太阳穴,她想着张诗瑶,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。

他现在想要立刻回家去找她,紧紧抱着她,他才能够踏实。

可理智又告诉他,给她一点空间,她现在看到他,也许除了厌烦就是恶心。

目前的公司的事情也亟待解决,他承诺过,要给她最好的生活,所以现在,还不是任性和懈怠的时候。

“娇容美妆”很快到了,唐家裕看着气势恢宏的公司大楼,深吸一口气,迈步走了进去。

这些年无论他遇到什么困难总能化险为夷,他的公司,一定还有转机。